在自己的包里,她现在只是外面一件吊带短裙,和透明的白色丝袜,红色的高跟
之前琐事颇多,自己也有一周之多没有碰到过根鸡巴,积攒了不少压力和性欲。
女教授柔柔的吮了吮沾满润滑油的纤指,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,原本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,娇嫩的肉壁就是被这根凶器刮擦蹂踫的红肿泥泞的,那粗粝的摩擦感觉一下子点燃了起来,有些意乱情迷的女教授不由轻吻了被包裹的龟头一下唔,是橘子味的啊......男人的眼神一下就变了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苏沁柔双眸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,沙哑着声音开口,“哥哥,人家好像高潮了呢。
这做大哥的自然是仗义出手,可是她毕竟比我小三届,很多时候我也帮不上忙。